第七章 暗卫初成?这波是KPI压死人!-《凤御三国,我在三国养汉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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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门内,火光已经冲天,浓烟从门缝窗隙疯狂涌出!

    远处,隐隐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和急促的脚步声!

    永巷库方向亮起了更多的火光!

    董卓的人,被惊动了!

    “这边!”影流之主低喝一声,身影如同灵活的夜枭,扑向围墙边堆积的废弃木料杂物堆!

    何悠悠咬紧牙关,抱着沉重的“战利品”,深一脚浅一脚地跟上。

    影流之主在杂物堆后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停下,迅速拨开几块腐朽的木板,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、被刻意掩盖的狗洞,赫然出现在眼前!

    “钻过去!”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
    钻……钻狗洞?!

    何悠悠看着那黑黢黢、沾满污秽的洞口,再看看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素色斗篷,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她可是太后!编剧何悠悠!

    前世写剧本时YY的可是凤临天下,不是钻狗洞逃生啊!

    “快点!”影流之主的催促带着一丝冷厉,他侧耳倾听着远处迅速逼近的脚步声和呼喝声,“想死就留下!”

    “钻!我钻还不行吗!”何悠悠悲愤欲绝,内心疯狂咆哮,“这波是开局太后钻狗洞,编剧生涯滑铁卢!” 她顾不上形象,也顾不上斗篷会不会被刮破,把怀里的地图账册用力往前一塞,手脚并用地就往那狭窄肮脏的洞口里爬去!

    冰冷湿滑的泥土沾满了手肘和膝盖,腐朽木头的碎屑钻进头发,恶臭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何悠悠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!她咬着牙,忍着恶心和屈辱,拼命往前拱。

    刚爬出洞口,一股大力就从后面传来!

    影流之主几乎是把她从洞里“拔”了出来!她一个踉跄,差点摔个狗啃泥。

    还没等她站稳,影流之主已经迅速将几块木板重新堵回洞口,动作快得只剩残影。他一把抓住何悠悠的手臂,力道大得惊人,不容分说地拽着她,如同两道融入夜色的轻烟,扑进了永巷库外围更加荒僻、杂草丛生的宫苑深处!

    身后,永巷库方向火光冲天,映红了半边夜空!怒骂声、救火声、兵刃碰撞声、还有“抓刺客”、“保护库房”的嘶吼声,乱成一团,如同沸腾的油锅!

    何悠悠被影流之主拖着,在崎岖不平、荆棘丛生的荒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。怀里的金锭硌得肋骨生疼,手腕上的珍珠项链早就不知甩飞到哪里去了,头发散乱,脸上身上沾满了泥污和草屑,斗篷被刮破了好几道口子,狼狈得像刚从泥潭里捞出来的落汤鸡。

    肺部火辣辣地疼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。她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,全靠影流之主那只铁钳般的手在支撑。

    不知跑了多久,身后的喧嚣和火光终于被重重宫墙和夜色隔绝,变得遥远而模糊。

    影流之主的速度慢了下来,最终在一处极其荒僻、背靠高大宫墙、被几棵歪脖子老槐树浓密树冠笼罩的角落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里堆放着一些早已废弃的假山石料,杂草长得比人还高,是个绝佳的藏身之所。

    他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何悠悠再也支撑不住,双腿一软,直接瘫坐在冰冷潮湿的草地上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,胸口剧烈起伏,眼前阵阵发黑。

    汗水混合着泥污,顺着额角流下,滴进眼睛里,又涩又疼。

    影流之主静静地站在一旁,背对着她,似乎在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。他瘦小的身影在浓重的树影下几乎难以分辨,只有微微起伏的肩背,显示着他刚才那番剧烈奔逃也并非全无消耗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,何悠悠才勉强缓过气来。劫后余生的庆幸,混杂着钻狗洞的屈辱、目睹杀戮的冲击、以及身体极限透支后的虚脱,让她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混乱麻木的状态。

    她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地图账册,还在。又摸了摸斗篷内袋,沉甸甸的金锭硌着腰,也还在。

    最后,她猛地想起那个乌木长匣!

    “匣子!”她失声叫道,挣扎着想要站起,“我的匣子!”

    影流之主转过身。

    月光吝啬地透过树冠缝隙,在他帽檐下投下斑驳的光影。他默默地从自己宽大的灰褐色袍服内襟中,取出了那个乌木长匣。

    匣子完好无损。

    何悠悠长舒一口气,几乎是抢一般接了过来,紧紧抱在怀里,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命根子。

    冰凉的乌木触感,让她狂跳的心稍稍安定。

    “谢……谢谢。”她声音嘶哑地道谢,心情复杂到了极点。眼前这个少年,救了她两次,却也让她见识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冷酷与高效。

    他是盟友?还是更危险的未知?

    影流之主没有回应她的道谢。

    他微微侧头,似乎在倾听着远处尚未平息的骚动。过了片刻,他才重新看向何悠悠,声音依旧平静无波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:

    “此地不可久留。董卓必会彻查,永巷库起火,张让脱不了干系,他自身难保。太后需立刻返回嘉德殿,装作从未离开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目光落在何悠悠怀中的乌木长匣和那捆地图账册上,又扫过她鼓鼓囊囊的斗篷内袋。

    “这些东西,是福亦是祸。太后若信得过……”他微微抬起手,指向那堆废弃的假山石料深处一个极其隐蔽的、被藤蔓半遮掩的缝隙,“可暂存于此。待风头稍过,再行取出。”

    何悠悠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。

    那石缝黑黢黢的,深不见底,潮湿阴冷。

    把好不容易抢出来的宝贝藏在这种地方?

    她犹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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