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展现出阴暗的身影; 厚重的基础, 支撑起浅薄的高层; 假如某一天, 有人将那乾坤颠倒; 陈旧的传统, 必将遭逢地裂山崩。」 「谷歌翻译器终于做了一回人了。」 「应该说他终于翻译对了一次,哈哈哈。」 「这不是翻译这简直就是再创作!」 「张宗昌吃亏就吃亏在他是中国人,但凡他是个外国人,他的诗翻译到国内就会变成:古池蛙跃溅水声。」 「虽然张宗昌被称之为诗人界的泥石流,但他的诗都是通俗易懂,豪迈不羁的,比某些人写的诗好多了。」 「某些人是指?」 「雪天 我们 一起去 尿尿 你 尿了一条线 我 尿了 一个坑 ——佚名。 雪天一起去尿尿, 尿完对眼哈哈笑。 要问为啥哈哈笑? 娘的俺也知不道。 ————张宗昌。」 「谢谢,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。」 「当我们 学会了 回车键 我们 就学会了 写诗。」 「《雪日大便》 大雪纷纷下,乌鸦啃树皮。风吹屁股凉,不如在房里。——张宗昌。 同样都是庸俗的标题,可张宗昌的却通过在大雪天野地里大便,用寒风与屁股的亲切互动诉说了一个真实而残酷的世界。 某人的诗她能做到?」 「模仿张宗昌的诗现场创作: 《悯农》 天天起大早,怎么吃不饱? 吃饭的太多,干活的太少。 《儿孙福》 两个不嫌多,一个有点少。 想想养不起,不如养棵草。 《噶韭菜》 韭菜长了噶一茬,噶了一茬长一茬。 光噶韭菜不浇水,娘的明天不长了。」 「如果张宗昌真的写了类似的这种诗,那他简直就是我的神!偶像啊!」 「这就偶像了?说实在的,张宗昌的诗我都看过了,我觉得很一般,甚至很烂。 搞不懂你们为什么喜欢,他的诗明明写的那么俗,像白话文一样根本就不像是一首诗,全文都只是为了强行押韵而押韵,也没什么内容,你们的文学鉴赏能力还真是低的可怜啊。」 「啊对对对,你说的都对。」 「怎么,你们连反驳我都不想了吗?只会说对对对?」 「啊对对对。」 「……」 …… 万朝百姓看着光幕前的诗,讨论着这些诗句,声音在周围变得嘈杂了起来。 而人群中一个地痞无赖像是感悟到了什么一样,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: “原来写诗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啊?那我也写写看。” 他巡视四周想看看周围有什么东西能写的,忽然,他看到了江边一排排的柳树。 “嘿,有了, 柳条细,细柳条,一条赛过一条细。 如把柳条折下来,拿在手上当鞭抽。 唉,你们说我写的这首诗怎么样?” “通俗易懂,好诗啊,好诗!” “大哥有大才呀,将来一定能高中秀才!” 跟他一起混着日子的两个小弟纷纷竖起大拇指夸赞了起来。 那人都被夸的不好意思了。 “哈哈哈,别看我这样,我其实也是在学堂读过两年书的,只是可恨当年夫子说我没有天分还调皮捣蛋,说教我有辱他的身份就把我赶出来了,不然我现在说不定已经是大秀才了呢。哈哈哈。” 他们的说话声很大,周围的人都听到了,其中就有一个考上了秀才身份的读书人。 那秀才向他们投来鄙夷的目光:“你们那算什么诗!连韵都压不下来,真正的咏柳条应该是像‘碧绿妆成一树高,万条垂下绿丝绦。’那样充满文雅的诗句,你那连打油诗都算不上! 就你还想考上秀才?简直就是有辱秀才这个功名。” 赖皮被说得有些不服气了:“怎么就不算了?这诗不是跟那个张宗昌写的很像吗? 你说我写的不行,有种的你写一首我听听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