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燕子楼算准了她要跌倒,在她飞进窗户时就后退了两步。 “你这轻功也不怎么样啊。”燕子楼背着手好整以暇的看她,最多是衣摆乱了点。 孟孤舟揉了揉还发疼的腿:“自然不能和您比,我常年在山上,功夫差点又不会丢了命。” 燕子楼今天是怎么回事,处处要和自己作对。 这姑娘,办事横冲直撞,说话也是:“站起来,办正事了。”燕子楼把孟孤舟拎起来,让她站在窗前。 “不是找知州府吗,这里就是。” 孟孤舟闻言看了看又看,这个阁楼只站的下三四个人,怎么会是知州府:“这儿?”她跺了跺脚下的地。 燕子楼两手握着她的肩,将她翻了个面:“是你前面,往窗下看。” 孟孤舟向后转了一圈,扒在窗头看了又看,这阁楼是修在一个院子里的:“所以知州府里修了一个阁楼?” “没错。” “修阁楼干嘛。” 燕子楼道:“不知道,但先找卷宗室。” “为什么不先想办法进常仪堂?”孟孤舟心心念念的是那几具尸体,验一半不验真的很难受。 “别急,找见卷宗就能进常仪堂了。” 孟孤舟有点泄气:“好吧。” 燕子楼带她走出阁楼,在府衙里大摇大摆的找卷宗室。 今晚衙役都在常仪堂,没人看守知州府。 燕子楼边找边问:“先说说,你今天都和客栈老板打听到了什么。” 孟孤舟诧异的看着她:“你怎么知道我打听别的了?” “你第一次去客栈没订房都用了一炷香,刚才去订房只用了一盏茶,你下午不是去打听别的,难不成是去挑哪间房好睡?” 燕子楼在一间屋子门口停下,开始研究门锁。 孟孤舟真没想到,她师父的儿子居然聪明到这个地步:“您说对了,我是打听了点东西。” 她在他身边踱步,滔滔不绝的说了一通。 “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。” “目前够用了。”燕子楼正好打开卷宗室的门,“开始找吧。” 孟孤舟看了看门锁:“怎么打开的?有钥匙?” 燕子楼拿出一根飞针,是在徐州时孟孤舟给他的:“撬开的,不行吗?” “行,但撬门这事儿总觉得和您的形象不沾边。” 一个指挥使,在撬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