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是以,殷旸对两位先祖所言,唯有几句思索之言:“此时修习《连山》与《归藏》者,皆是夺天地之造化,而利人族。” “难道就没有天地人三者与共之法?” “比如再书一本,以人利地……如此,人利地,地利天,天利人。” “……以此你来我往,让天地人三者共生,缺一不可。” 《周易》! 殷旸没有说出这本还未出现的书。 而是看向太戊与沃丁。 却听二人嗤笑殷旸天真:“人如何利地,天怎会利人!” 殷旸漠然。 此刻洪水不断,山川凶恶,水泽瘴气。 治理不足,唯有不断迁徙。 而天时不定,天灾不断,人对于天的祭祀,更像是畏惧,而非孺慕。 想要人利天地…… 很难。 当然,天地无需人来建设。 可人所能触及的天地需要! 殷旸心中的人利天地,本质上依旧是以天地利人,只不过是将镇压、掠夺,转为反哺。 只是反哺需要前期投入,才能收获。 人的一生很短,等不及…… 也看不见! 就像是沃丁与太戊,即使能力不缺,可缺少了殷旸这华夏数千年来的眼见。 《周易》,好似就是‘约束’人的一本书。 教导一个人,应当怎样为人。 谦谦君子,卑以自牧…… 能约束自己的七情六欲,言行举止,即为君子。 在殷旸看来,不管是王权还是神权,都是因为缺少约束的东西,才肆无忌惮。 不管王权强盛,还是神权强盛。 关普通的国人何事? 唯有人权,才能真的利人,约束王权与神权,以人为首! ……殷旸已经知晓如何挽救这濒临倒塌,即将被掩埋在废墟下的万千商人! 再看向两位先祖。 他心中有的唯是对‘先祖’这个长辈身份的敬重。 其余的? 商王又如何,他才是此世之人。 与他道不同,自持尊贵的老古板罢了! 不再探究二人与神权的恩怨。 殷旸道:“二位先祖,吾准备将商丘的族老全部镇压,但是桐邑中还是先祖之墓,先祖祭器的存在,他们借此,吾也难动手。” “……不知二位先祖可有办法?” 这才是紧要之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