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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以前你只能‘推’骑兵，现在能‘托’渔网、‘扶’船。”李砚看着她的指尖，“要是用在战船上，能把敌人的船掀翻吗？”

    婉儿挑眉：“不知道，没试过。”

    “海东国的战船比这货船大十倍，”李砚拿出海东国的海图（不知他从哪弄的），“他们的船底尖，怕侧翻。要是用风系异能从侧面推，说不定真能掀翻。”

    婉儿看着海图上的战船结构，眼睛亮了：“下次可以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你的水系异能。”李砚又说，“上次你帮厨房打水，能让水流顺着桶壁往上爬——要是在海里，能掀起浪吗？”

    婉儿想了想：“应该能，就是范围不大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。”李砚在日志上画了个波浪，“不用掀翻，只要让他们的船晃起来，弓箭手就射不准了。”

    姐弟俩在码头讨论了一下午，从风系异能怎么掀船，到水系异能怎么造浪，再到火系异能能不能烧船帆（李砚说船帆是帆布，遇火就燃）。路过的船夫听见“掀翻海东国战船”“烧他们的船帆”，吓得赶紧划桨快走——二皇子和长公主这是在密谋什么？听着比打西凉还吓人。

    傍晚时，李珩跑来了，手里拿着条刚钓的鱼：“姐，二哥，你们看我钓的！晚上让厨房做鱼羹！”

    婉儿接过鱼，用指尖的水把鱼身上的泥冲干净——水系异能用得越来越熟练了。

    李珩看着姐姐指尖的水流，突然说：“姐，你的水能灭火，以后要是船上着火了，你是不是能把海水引过来灭火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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